桐油灯芯爆了个灯花我眼神发酸只好放下正在缝补的衣裳。
“不早了。
”我看着正在擦刀的赵五“歇吧。
” 赵五点点头把刀挂回墙上。
他脱了外袍硕大的身体让床榻立马变得不成比例。
“热么?”我轻声问他。
他嘿嘿直笑膀子肉鼓鼓地发胀。
油灯被吹灭时窗外的老槐树影正好投在炕席上。
他看见我特意留给他看的空白停下解系带的动作。
“干嘛没见过?”我两手蒙上脸自己也觉得没眼看。
赵五气喘声加重扑上来就吻我气息热烘烘地熏人。
他那扭捏劲让人心慌意乱死男人你啥时候开窍呢。
实在看不下去他那难受样儿……我只好厚着脸皮给他开光……发簪不知何时掉了青丝散落一床。
“傻子!”我几乎要喘不上气“该是……这样……” …… 天约莫快放亮时我没法子只好轻轻摸着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傻子把我弄死了明日随你找谁去……” 赵五哼唧着“老子~上辈子白活了……” 直到他快要折腾到挨军棍才不情不愿地爬出被窝。
我拉住他声音小得听不见“别去冲凉对身体不好。
” 他僵了僵手臂把我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就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宅子你喜欢就好。
”赵五说。
我把脸贴在他肩头听见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
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就让我俩吓一跳。
“赵队正!紧急军令!” 赵五猛地坐起三两下套上军服。
我赶紧披衣下炕灶膛里的火还没生起来。
热了块馕饼给他包在帕子里揣在他怀里暖着。
“去哪?”我递给他佩刀。
“北边。
”赵五系紧腰带“匈奴人打过来了。
” 门外站着传令兵举着火把“全员开拔即刻出发!” 赵五转身塞给我一把钥匙“地契在匣子底层。
” “什么时候回来?”我心慌地厉害长这么大头一次要一个人。
“不知道。
”赵五系好皮甲“要是要是秋收前我没回来你就……” 传令兵又喊“赵队正!” “走了。
”赵五大步跨出门又回头补了句“锁好门。
” 我追到院外晨雾中只看见他跑远的黑影。
不知谁家的鸡开始打鸣盖过了远去的脚步声。
我攥着钥匙站在槐树下露水打湿了鞋尖。
那种突如其来的离开像被剁一刀。
又快又疼。
接下来我数着日头过活。
后院种上菘菜不还是叫白菜更顺耳些那是隔壁大娘给的种子。
又去街上买些鸡子儿垒起鸡窝。
家里亮亮堂堂啥都不缺除了娘。
还有芍药盛开的灞桥……我摇摇头忙把这该死的想法抛在脑后。
随着鸡子儿从毛绒绒的小可爱变得鸡高马大整个院落充满鲜活的吵闹声。
晌午时分我正在院子里晒被褥忽听门外马蹄声急停。
“赵五家的?”一个穿军服的陌生人在院门外喊。
我手里的木拍掉在地上没来由就心里乱作一团忙擦擦手去打开院门。
那陌生军人从怀里掏出块木牌“三月廿三战死白狼山。
” 木牌上刻着赵五的名字边缘沾着黑红色的污渍。
“尸首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
“埋在山上了。
”军人递过个包袱“这是遗物。
” 包袱里只有一件破旧的中衣我撕裂又缝上的那件。
还有那把总被赵五磨得发亮的短刀。
“抚恤金去营里领。
”军人转身要走。
“等等。
”我攥紧木牌“他最后说什么没有?” 军人摇头“当场就没了。
” 马蹄声远去后我坐在门槛上叠好那件里衣。
袖口处的补丁是那次给他裹伤后缝的。
我家克夫还遗传么! 哭了死老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又想起那个臭男人说的话“老子~上辈子白活了……” 这下没救了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隔壁的大娘探头:“赵家媳妇……” 我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我去营里领钱。
” 我系上头巾锁好院门。
钥匙还是赵五给的那把。
路上遇到卖白菜的老农我又买了几捆这以后的日子还需做些准备。
又返回来把这些白菜安顿在角落里堆得老高。
这时一阵恶心我忍不住蹲在菜畦边干呕。
隔壁大娘递来一碗清水。
“多久没来月事了?”大娘拍着我的背问。
我掰指头数了数“两月有余。
” “傻丫头。
”大娘把碗塞我手里“这是有了。
” 我愣了。
大娘也姓赵比我娘稍显老些她脸颊上两处红晕。
凉州风大那是本地女人惯常有的。
晒衣绳上的麻布被风吹起啪地打在脸上。
我愣愣地摸着平坦的小腹想起赵五临走前那晚他像丢了魂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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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量子游戏没有爱第12章 遗腹子来源 http://www.51zhanggu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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