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别开生面的“捐款大会”以三大爷阎埠贵“激动”到几近昏厥的滑稽场面收场。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风还是那个风天还是那个天但院里的人心彻底变了天。
一大爷易中海家门窗紧闭。
屋里没开灯他一个人坐在黑暗里面前摆着那张被何雨柱恭恭敬敬递回来的“捐款收据”上面“壹佰圆整”的字样像是在嘲笑他一辈子的精于算计。
一百块! 他心里在滴血。
这钱他本来是打算再攒几年给自己和老伴儿买副好点的棺材板的。
现在这棺材板没了。
更重要的是他用几十年时间在院里建立起来的“德高望重”的形象也跟着这笔钱一起碎了。
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院里人看他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算计了一辈子最后却被一个他一直当成棋子的傻小子算计得底裤都不剩。
二大爷刘海中家则传出了压抑的争吵声。
“刘海中!你个败家玩意儿!五十块钱!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扔出去了?你当咱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懂个屁!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儿!我不捐行吗?你没看见易中海那老东西的下场?没看见阎老西那惨样?我要是不出这个血以后在院里还怎么抬头?我的官威!我的面子!你懂吗?” “我懂!我懂你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窝囊废!” 三大爷家最是凄惨。
阎埠贵被阎解成扶回屋后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眼发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十八块……十八块……能买多少斤白面……能买多少斤棒子面……” 三大妈在一旁抹着眼泪嘴里骂骂咧咧:“那个天杀的何雨柱!他是要把咱们家的根都给刨了啊!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该出门!” 而院里的其他人家则是另一番光景。
大家伙儿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声音压得极低但兴奋的表情却掩饰不住。
“看见没?何厂长那手段啧啧杀人不见血啊!” “可不是嘛!一分钱没掏先空手套了三位大爷一百六十八块钱!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落了个仗义疏财的好名声!” “什么叫领导水平?这就叫领导水平!” 一个小子忍不住吐槽:“那傻柱……不对何厂长心眼子也太多了吧?跟蜂窝煤似的。
” 旁边一个大妈立刻拍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何厂长那是为了咱们大家伙儿好!再说了那三大爷刮了一辈子也该让他们出出血了!我看着就痛快!” “对!痛快!咱这破房子也能修缮修缮了。
” 如今的何雨柱在院里人眼中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随便拿捏的傻柱了。
他是一尊必须敬着、供着甚至得绕着走的真神。
而这一切风暴的中心秦淮茹家却安静得可怕。
昏黄的灯光下秦淮茹坐在桌前一动不动。
她的脸在光影里显得有些扭曲那双平日里总是水汪汪、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
贾张氏在一旁啃着窝头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媳妇不满地哼唧道:“你倒是说句话啊!就这么让那傻柱把咱们的脸踩在地上?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明天我就去厂里闹去街道闹!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他!”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眼神阴鸷。
“闹?怎么闹?” 她的声音沙哑像两块砂纸在摩擦。
“你去闹说何雨柱不接济我们了?说他不愿意白养我们一家子了?你信不信你去闹人家只会夸何雨柱做得对只会骂我们是吸血的蚂蟥!” “那……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贾张氏被噎了一下不甘心地问。
“算了?” 秦淮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森然的弧度。
她彻底想明白了。
何雨柱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随便哄两句、掉几滴眼泪就能把工资乖乖交出来的傻子。
他变成了一条毒蛇。
一条懂得伪装懂得用最温和的笑容咬出最致命伤口的毒蛇! 公开的场合她斗不过他。
论力气论声望论钱财她现在样样都不如他。
道德绑架这一招今天也被他轻而易举地破掉了。
既然阳谋不行那就来阴的! 既然在院里斗不过你那我就把战场扩大到整个京城! 你何雨柱不是要脸面吗?不是当了副厂长爱惜羽毛吗? 好! 我就把你这身光鲜亮丽的羽毛一根一根全都拔下来!让你变成一只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一个恶毒至极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生。
她站起身从柜子最深处翻出了棒梗用剩下的作业本和一支铅笔头。
她将煤油灯的灯芯调亮了一些趴在桌子上开始写字。
她刻意控制着力道模仿着那些不怎么识字的人把每一个字都写得歪歪扭扭大小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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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让你耿直你却气疯众禽第95章 图穷匕见秦淮茹的致命一击来源 http://www.51zhanggu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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