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在我十七岁那年家乡的饥荒夺走了我的一切。
为了生存我跟随神秘的货郎阿四前往传说中能结出金银、唤来风雨的“风树”所在地。
我们历经艰险穿越迷途山林终于找到了那棵依附于古老石壁、叶片能发出天籁之音的神树。
然而风树的恩赐并非无偿它渴望的祭品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当我以为获得了财富与力量命运的齿轮却悄然转向揭示出一个关乎传承、代价与轮回的惊人真相。
我得到的远比我想象的要多也远比我想象的少。
正文 阿四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衫身子干瘦眼神却亮得吓人像两颗被溪水反复冲刷过的黑石子。
他没像往常那样吆喝针头线脑、胭脂花粉而是压低了声音问我:“娃子想不想活?想不想去看看能结出金叶子、银果子一摇晃就能唤来风雨的树?” 风树。
这两个字像带着钩子一下子扎进了我空瘪的肚肠和更空荡的心里。
我们这一带的老辈人或多或少都提过一嘴半句说在深山老林的最深处有那么一棵神树是风神歇脚的地方。
可谁都说不清它在哪儿只说寻它的人大多没回来。
我那时饿得眼睛发绿死都不怕还怕个传说吗?我几乎是立刻点了头。
阿四没多说只让我收拾一下天亮前跟他走。
我有什么可收拾的?不过是把爹娘留下的那点念想——一枚磨光了花纹的铜钱塞进怀里然后抓起墙角那根陪我爹走了一辈子的竹烟杆算是壮胆也算是个陪伴。
我们趁着残月未沉溜出了死寂的村庄。
阿四的脚步轻快得像山狸子我在后面跟得跌跌撞撞肺叶如同破风箱般拉扯。
他不怎么说话只偶尔停下来抓一把土闻闻或者侧耳倾听风声。
路越走越荒熟悉的田埂、溪流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脚下是厚厚的、散发着腐殖质气味的落叶。
走了不知几天干粮快见底了嘴唇裂开血口子。
林子里开始出现一些怪异的东西:比如一整片全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扭曲生长的怪松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常年撕扯;又比如在寂静无声的正午会突然听到一阵极其悦耳、宛如天籁的铃声却又找不到声源。
阿四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告诉我这是接近“风域”的征兆风树的力量已经开始影响周遭的一切。
“娃子记住”有一次歇脚时他盯着我眼神复杂“风树有灵予取予求但有因果。
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别轻易答应也别轻易伸手。
”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对那能结出金银的树更加向往。
终于在一天傍晚我们穿过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瘴气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那是一片巨大的、圆形的山谷谷中寸草不生只有光滑如玉的白色岩石。
山谷中央并非我想象中枝繁叶茂的参天巨树而是一面孤零零矗立的、高耸入云的巨大石壁。
石壁上依附着一棵我从未见过的“树”。
它的树干是青铜色的扭曲盘旋如虬龙几乎没有横向的枝杈只有一些细长的、银灰色的藤条状物垂直垂下上面长满了并非树叶而是一片片薄如蝉翼、形状各异的水晶般剔透的“叶片”。
最奇诡的是山谷里有风永不停歇的风。
它们从四面八方的岩缝中钻出吹拂着那些水晶叶片。
每一片叶子被风穿过时都发出不同的声音——高亢的、低回的、清脆的、呜咽的……万千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非人间应有的、宏大而悲怆的音乐。
那不是欢快的乐章而像是一场永恒的、关于失去与追寻的诉说。
“这就是……风树?”我喃喃道想象中的金枝玉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直击灵魂的震撼。
阿四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它不结金银但它结的是‘声音’是‘命运’。
它能让你听到你想听的声音也能让你拥有你渴望的东西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 他走到石壁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年代久远的皮囊对着风树用一种古老而拗口的语言开始吟唱。
风声似乎小了一些那些水晶叶片的光芒柔和下来。
然后阿四转向我声音带着诱惑:“娃子你不是想活下去想过好日子吗?对着风树说出你最渴望的东西用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做抵押。
它会给你的。
” 我最渴望什么?当然是吃饱穿暖有钱有田宅不再受饥寒之苦。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要粮食!要钱财!要一座风吹不倒、雨打不漏的大房子!” 话音刚落一阵疾风掠过几片水晶叶片剧烈颤动发出几声尖锐的鸣响。
我怀里的那枚铜钱突然变得滚烫烫得我惊叫一声把它掏了出来。
只见那枚普通的铜钱竟然在我眼前像发面一样膨胀、变形最后变成了一块沉甸甸、黄澄澄的金子! 我惊呆了捧着那块金子手都在抖。
与此同时我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好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空了一小块但那种感觉很快被狂喜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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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民间故事合集第121章 阳魅来源 http://www.51zhanggu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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