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腊月二十九。
海面上风平浪静是个利于航行和作战的好天气。
郑芝虎一早起来烧了一柱香拜了拜妈祖。
便升帐议事。
也可能是心情好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
“诸位!后日便是除夕! 我等携大胜之威今日明日便驶入登州水域!若那刘体纯残存的水师尚有余胆敢再出战务必给老子聚而歼之一个不留! 然后咱们就在这北边海上过个痛快年!让弟兄们都打起精神此战之后重重有赏!” 郑芝虎声音洪亮对着众人说道。
“谨遵二爷将令!”众将轰然应诺士气高昂。
在他们看来歼灭那支残破的沧州水师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如同年终岁末的最后一笔收成。
郑家船队再次启航调整队形以战斗姿态不疾不徐地向着登州方向驶去。
了望哨瞪大了眼睛搜索海面期盼着那几艘手下败将再次出现好建立功勋。
与此同时在威海卫刘公岛那戒备森严的军港内却是另一番紧张忙碌的景象。
陈镇海率领的四艘战船在天亮前终于悄然驶回了基地。
当它们缓缓靠上码头时船身上那累累的伤痕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天鲸号”主桅断裂只能用临时桅杆和副帆支撑;“天鲨号”尾部楼舱一片狼藉破洞狰狞;“飞虎号”侧舷有多处弹坑和火烧痕迹;就连作为旗舰的“飞龙号”船舷和水线附近也留下了几处惊心动魄的撞击凹痕和划痕。
水兵们互相搀扶着走下跳板许多人身上带着伤绷带上渗出血迹脸上带着疲惫与后怕。
阵亡者的遗体被小心翼翼地抬下气氛凝重。
陈镇海跳下船早已等候在码头的刘体纯、方晖、等人立刻迎了上来。
“情况如何?”刘体纯沉声问道目光扫过伤痕累累的战舰和疲惫的士兵。
陈镇海抱拳脸上带着一丝愧色和余悸低头说:“主公末将……险些误了大事!郑家炮火凶猛战法老辣‘天鲸’、‘天鲨’一度被其咬住险遭不测!若非最后用掌心雷暂阻敌锋加之天色已晚恐怕……真要折损一两条船了。
这佯败……打得太真也打得太险!” 刘体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并无责备安慰道:“无妨回来就好。
能让郑芝虎深信不疑付出些代价也值得。
将士们辛苦了!” 他转头对方晖和负责工坊的官员下令:“立刻组织所有工匠全力抢修!不惜代价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让它们恢复航行和基本作战能力!药品优先供应伤员!” 整个刘公岛基地瞬间化身为巨大的修船工场。
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拉锯声、号子声响成一片。
工匠们爬上爬下更换桅杆修补船板用麻丝桐油填补漏水之处。
郎中们在临时设立的伤兵营里忙碌穿梭。
陈镇海和几位舰长也顾不上休息立刻参与战后总结详细汇报郑家舰队的火力配置、作战习惯以及己方暴露出的问题。
站在码头边望着眼前热火朝天的修复场面刘体纯目光望着远方。
他知道郑芝虎的舰队正在逼近真正的考验即将在那片名为长岛的预设猎场展开。
昨日的佯败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险棋而接下来才是决定山东命运、乃至影响未来海上格局的真正较量。
他低声对身边的陈有银道:“泉州那边准备‘过年’了吧?” “是明夜子时便放一拨大烟花!”陈有银眼睛里带着一丝冷笑。
“好明天在渤海也会放大烟花!”刘体纯也是一笑随即下令。
“备马!赶赴登州!” 马蹄声急如闷雷一般奔向了北方。
腊月二十九入夜。
山东各地尤其是青州、威海卫、登州等军事重镇年节的气氛似乎被一种无形的肃杀悄然压制。
北风卷着细碎的雪末扑打着屋檐和街巷气温骤降使得原本应该热闹的岁末夜晚多了几分清冷与沉寂。
就在这个看似平常的雪夜沧州军谍报司这座隐藏在阴影中的庞大机器开始了战前最后一次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次清洗行动。
主管陈有银坐镇登州谍报司值房灯火通明墙上悬挂着巨大的山东舆图上面标注着数十个红色的叉号和一些待定的标记。
他面前摊开着厚厚一摞卷宗上面记录着长达数月甚至更久以来对可疑人员的监视、排查与证据收集。
“时辰到了。
”陈有银抬起眼皮看了看角落里的铜壶滴漏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决断。
他拿起一枚令箭对肃立待命的几名得力干将沉声道:“按预定名册同步行动。
青州城内‘福隆记’周管事、‘四海客栈’张掌柜……威海卫码头‘王记鱼行’、登州城内‘刘氏绸缎庄’……凡名录所载一律密捕! 行动要快要准不得走漏风声不得惊扰平民!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干将们接过令箭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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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京城我挡住了吴三桂和清军第254章 厉兵秣马与暗夜修复来源 http://www.51zhanggu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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