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签完租房合同的当天下午就后悔了。
中介带着她穿过昏暗的楼道时她就隐约闻到一股腐朽的气息。
那味道像是陈年的木头混着某种说不清的腥气越靠近走廊尽头的房间就越明显。
但押金已经交了半年的租金也一次性付清她没有退路。
这间采光特别好窗外就是小区花园。
中介转动钥匙时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格外刺耳前任租客是个画家住了两年多上周刚搬走。
门开的瞬间周彤被扑面而来的光线晃得眯起眼。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得木地板泛着蜂蜜色的光泽。
她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直到她走到窗前。
一棵巨大的槐树几乎贴着玻璃生长扭曲的枝干在窗前交错成网。
树叶浓密得不正常在盛夏午后的阳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
最令人不适的是树干——粗糙的树皮上布满沟壑那些纹路在阴影中拼凑出类似人脸的图案。
这棵树...周彤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框。
百年古树呢小区卖点之一。
中介笑着递过钥匙物业每周都来修剪树枝不会影响采光。
搬家的过程很顺利。
周彤的行李不多两个小时后她就已经把衣服挂进衣柜日用品摆上洗手台。
傍晚时分她坐在窗前的书桌前整理文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
一抬头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槐树的枝桠不知何时已经抵在玻璃上最细的那根枝条像手指般轻轻叩着窗面。
周彤揉揉眼睛发现树枝其实离窗户还有段距离——是夕阳的光线在作怪。
她拉上窗帘打开所有顶灯。
手机显示现在是晚上七点二十天色却暗得像深夜。
窗外传来沙沙声像是无数片树叶在同时摩擦。
第一晚她没睡好。
凌晨三点多她被一阵有节奏的刮擦声惊醒。
声音来自窗外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玻璃上缓慢地划动。
周彤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直到声音消失才敢拉开窗帘一角。
月光下槐树的影子投在草坪上枝干纹丝不动。
没有风。
第二天早晨周彤在树下发现了一小堆灰烬。
灰白色的粉末聚成不规则的圆形中间有几片没烧完的纸屑。
她蹲下身闻到一股焦糊味混着淡淡的腥气。
别碰那个。
周彤回头看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站在几步外。
老人满头白发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堆灰烬。
陈阿婆住三单元的。
老人没等她问就自我介绍那棵树底下经常有这种东西物业扫了又会出现。
是什么东西烧的? 陈阿婆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供品。
她说完就转身走了拖鞋在水泥路上拖出沙沙的声响。
周彤上班时一直心神不宁。
她在设计公司做平面设计今天要完成的广告海报改了五遍还是被总监退回。
午休时她鬼使神差地在搜索引擎输入槐树 供品。
弹出的第一条结果是某民俗论坛的帖子:《槐树招鬼千万不能种在院子里》。
文章说槐树属阴容易吸引游魂野鬼古代刑场附近常种槐树镇魂。
有些地方会在槐树下烧纸钱安抚亡灵。
周彤关掉页面后背一阵发凉。
她想起早上那堆灰烬的形状——确实像是个小小的祭坛。
当晚她特意约了同事吃饭直到十点多才回家。
小区路灯很暗她踩着斑驳的光影走向单元门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人踮着脚在走。
周彤加快脚步脚步声也跟着急促起来。
她猛地回头—— 槐树的枝条在路灯下轻轻摇晃树下的长椅上坐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女人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脸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周彤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单元门。
电梯上升时她不断回想那个女人的样子。
红衣黑发但为什么看不清她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周彤开始做噩梦。
梦里她站在槐树下树干上的人脸纹路变得清晰可辨。
那些面孔有男有女有的张大嘴像是在尖叫有的闭着眼仿佛在沉睡。
最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这些脸在树皮下面蠕动想要冲破那层木质的外壳。
每次她都在凌晨三点零七分惊醒窗外准时响起树枝刮擦玻璃的声音。
周五晚上周彤决定查个清楚。
她准备了强光手电和防狼喷雾午夜时分站在窗前猛地拉开窗帘。
月光如水槐树的枝条安静地垂着。
但周彤分明看见——树下的阴影里站着那个红衣女人。
女人缓缓抬头长发向两边分开露出苍白的脸。
周彤尖叫着拉上窗帘跌坐在地上。
等她再鼓起勇气往外看时树下空无一人。
第二天一早她敲开了陈阿婆的家门。
老人似乎早有预料直接把她让进屋里。
狭小的客厅里摆着神龛香炉里插着三支燃了一半的香。
那棵树吃人。
陈阿婆递给她一杯茶茶水黑得像墨水二十年前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姑娘在那棵树下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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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336章 都市怪谈槐中人来源 http://www.51zhanggu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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