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坐落在两山之间的洼地里百十户人家依山而建青砖灰瓦的房屋错落有致地散布在山坡上。
村子东头有棵三人合抱的老槐树据说是建村时栽下的如今已活了二百余年。
李富贵就住在老槐树往西第三户一栋低矮的土坯房门前是用碎石垒成的矮墙。
李富贵今年四十五岁是个地道的庄稼汉。
他个子不高皮肤黝黑常年劳作让他的背微微佝偻手掌粗糙得像砂纸。
妻子十年前病逝后他就一个人过日子养了两头猪、十几只鸡种着两亩薄田。
日子虽不富裕倒也安稳。
怪事是从上个月开始的。
那天清晨李富贵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准备去地里看看刚种下的玉米。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八月的天不该这么冷。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东方刚泛起鱼肚白老槐树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咦?李富贵眯起眼睛。
老槐树的叶子怎么黄了?昨天还郁郁葱葱的。
他走近查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老槐树的叶子一夜之间全部枯黄树干上渗出暗红色的树液像凝固的血迹。
更诡异的是树下散落着一圈黑色的灰烬形成一个完整的圆环仿佛有人在这里烧过什么东西。
富贵啊你也看见了?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李富贵回头看见邻居张老汉拄着拐杖站在不远处脸色惨白。
张叔这树咋回事?李富贵问道。
张老汉摇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不晓得啊。
昨晚上我听见树底下有动静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笑...我起来看啥也没有就回去睡了。
李富贵心里发毛但嘴上还是安慰道:可能是病了我回头找村长来看看。
当天上午半个村子的人都围在老槐树下议论纷纷。
村长请来了乡里的林业员林业员检查后说可能是虫害开了些药水喷洒。
但李富贵注意到林业员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还偷偷用手机拍了照片。
接下来的日子村里开始出现更多怪事。
先是村西头王家的狗莫名其妙死了尸体干瘪得像被抽干了血。
然后是几个村民说半夜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起来看却什么都没有。
最让李富贵不安的是张老汉有天晚上慌慌张张地跑来敲他的门说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他家院子里等他拿手电筒照过去那人就不见了。
那人长啥样?李富贵问。
张老汉的手抖得像筛糠:没...没脸... 李富贵以为老人年纪大了眼花安慰几句就送他回去了。
但那天晚上他自己也做了个噩梦。
梦里有个黑影站在他床前弯着腰盯着他看。
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像被钉在床上。
直到鸡叫三遍他才猛地惊醒浑身冷汗。
第二天村里又有三户人家说做了同样的梦。
事情在第七天晚上达到了顶峰。
那天李富贵早早关了门检查了好几遍门闩是否插好。
他喝了点白酒壮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屋外的虫鸣声格外刺耳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叫凄厉得像小孩的哭声。
半夜时分李富贵被一阵奇怪的沙沙声惊醒。
那声音像是有人拖着脚在院子里走动又像是枯叶被风吹动。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
声音时断时续但确实存在。
谁?李富贵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声音戛然而止。
李富贵等了半晌再无动静正想躺回去突然听见吱呀一声——是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浑身汗毛倒竖摸出枕头下的手电筒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透过窗户他看到院门确实开了月光下黑洞洞的门洞像一张大嘴。
但门外空无一人。
李富贵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用手电筒扫视院子。
惨白的光圈照过鸡窝、水缸、柴堆...什么都没有。
他松了口气正要转身回屋余光却瞥见地上有什么东西。
在水缸旁边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脚印不大像是赤足留下的从水缸一直延伸到院墙边然后...消失了。
院墙有两米高不可能有人能翻过去不留痕迹。
更诡异的是水缸里的水少了将近一半水面还飘着几片黑色的渣子像是烧过的纸灰。
李富贵一夜未眠天亮后立刻去找村长。
路上他遇到了几个村民个个脸色难看一问才知道昨晚村里有七八户人家都遇到了怪事。
张老汉家最严重——老人失踪了。
我爹昨晚说去茅房就再没回来。
张老汉的儿子红着眼睛说我们找遍了村子连个人影都没有。
村长组织村民分组搜寻。
李富贵和另外三个村民负责村子后面的荒地。
那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平时很少有人去。
四人排成一排用木棍拨开草丛仔细寻找。
你们闻到了吗?一个村民突然停下脚步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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