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德蹲在堂屋门槛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夕阳的余晖透过门缝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痕像是要把屋子劈成两半。
屋里停着老赵头的尸体盖着白布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有德叔您看这事儿...赵家的大儿子搓着手走过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我爹这后事还得请您多费心。
王有德吐出一口浓烟眯起眼睛。
他是村里为数不多还懂得全套丧葬仪式的老人谁家死了人都得请他过去主持。
这些年年轻人越来越不讲究这些老规矩但王有德固执地认为有些传统不能丢。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王有德问。
都按您说的备齐了就是...赵家大儿子犹豫了一下那个'含口钱'您看... 王有德眉头一皱。
含口钱是给死者含在嘴里的钱币老话说这是给亡魂渡过冥河的船费。
现在很多人嫌麻烦随便塞个硬币就完事但王有德坚持要用真钱最好是银元。
怎么?连这点钱都舍不得?王有德冷哼一声。
不是不是赵家大儿子连忙摆手是我爹生前交代过他有一枚珍藏的银元要含着走... 王有德眼睛一亮。
老赵头年轻时做过古董生意手里确实有些好东西。
他掐灭烟头起身进屋:我看看。
掀开白布老赵头的脸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苍白。
王有德掰开他的嘴果然看见一枚银光闪闪的硬币卡在牙齿间。
他小心地取出来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端详。
这是一枚民国三年的袁大头品相极好边缘还泛着淡淡的金色包浆。
王有德心跳加速他在县城的古玩市场见过类似的银元至少值五千块钱。
这...这真是好东西啊。
王有德声音有些发颤。
是啊我爹一直当宝贝藏着。
赵家大儿子叹了口气按他的意思办吧。
王有德点点头把银元重新塞回老赵头嘴里。
但他的手指在离开时微微颤抖一个念头在心底生根发芽。
夜深了守灵的人陆续打起了瞌睡。
王有德坐在灵堂角落眼睛却一直盯着老赵头的脸。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死者青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瘆人。
有德叔您先去歇会儿吧后半夜我来守。
赵家二儿子走过来小声说。
王有德摆摆手:我再坐会儿你们先去睡。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王有德轻手轻脚地走到棺材旁。
他的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老赵头的嘴微微张着银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老赵啊老赵王有德低声念叨你都走了这好东西埋了也是浪费不如... 他的手伸向老赵头的嘴指尖触到冰凉的嘴唇时突然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王有德猛地缩回手环顾四周灵堂里静得可怕只有蜡烛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怕什么死人又不会跳起来。
王有德给自己壮胆再次伸出手。
这次他动作很快掰开老赵头的嘴取出银元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普通的一元硬币塞进去。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但王有德感觉像是过了几个小时。
银元入手冰凉沉甸甸的他赶紧塞进内衣口袋。
就在他转身要走时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嗒声。
王有德浑身一僵缓缓回头看见老赵头的嘴竟然合上了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幻觉一定是幻觉...王有德喃喃自语逃也似地离开了灵堂。
接下来的几天王有德一直心神不宁。
葬礼很顺利老赵头被埋在了村后的坟地里。
那枚银元被王有德藏在床底下的铁盒里但他始终不敢拿出来看。
第三天夜里王有德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他睁开眼屋里漆黑一片但能清晰地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缓慢、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拖着脚走路。
谁?王有德喊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尖锐。
脚步声停了。
王有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却只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摸到床头的电筒颤抖着打开光束照向窗户。
一张惨白的脸贴在玻璃上眼睛圆睁嘴角扭曲。
啊!王有德惊叫一声电筒掉在地上。
等他再抬头时窗外什么也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王有德发现自家养了十年的老黄狗死在了院子里脖子上有一圈青紫色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勒死的。
更诡异的是狗嘴里竟然含着一枚一元硬币——正是他替换给老赵头的那枚。
王有德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
他想起老人们说过偷走死人的口含钱亡魂会一直缠着你直到把钱拿回去。
不行得去找赵家...王有德喃喃自语但随即又犹豫了。
如果赵家人知道他偷了银元他在村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那天晚上王有德做了个噩梦。
梦里老赵头站在他床前脸色铁青嘴唇发紫嘴里不断往外冒着黑水。
他伸出枯瘦的手掐住王有德的脖子声音嘶哑地说:还给我...我的船钱...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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