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团建缺席刻意的远离 周五下午的办公室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气息。
行政部刚在群里发了周末团建的通知地点定在近郊的温泉山庄消息一出键盘声都轻快了几分。
林未晚盯着电脑屏幕上的CAD图纸儿童区的排水坡度改到第三版线条却依旧歪歪扭扭像是在嘲笑她的心神不宁。
“未晚你周末去不去啊?”隔壁工位的张姐探过头来手里拿着刚领的团建T恤“听说那边有露天温泉还能摘草莓呢正好放松放松。
” 林未晚的笔尖在图纸上顿了顿墨点晕开一小团。
她瞥了眼群里的报名名单顾时砚的名字赫然在列后面跟着个小小的“+1”。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我可能去不了”她扯出个勉强的笑把图纸往旁边推了推“城南项目的修改方案下周一要交我想趁周末赶赶工。
” 张姐“哎呀”了一声惋惜地咂咂嘴:“别这么拼嘛工作是做不完的。
再说这次团建顾工都去了你们俩……”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只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可得注意休息。
” 林未晚点点头没再接话。
张姐的欲言又止像根细刺扎得她很不舒服。
整个部门都知道她和顾时砚闹僵了却没人知道症结在哪只能靠着捕风捉影的片段拼凑出各种版本的猜测。
而那个“+1”更是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仁发疼。
是上次街头偶遇时他身边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吗?还是……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屏幕上。
可那些线条像是活过来似的在眼前晃来晃去最终都幻化成顾时砚的脸——电梯里低头的躲闪勘察时递来遮阳帽的指尖还有此刻报名名单上那个刺眼的“+1”。
傍晚下班时办公室里已经没剩几个人。
林未晚收拾东西的动作很慢帆布包被她翻来覆去地整理了三遍那支刻着“顾”字的钢笔被她单独放在侧袋里隔着布料都能摸到笔身的轮廓。
走廊里传来说笑声是几个同事结伴去车站其中夹杂着顾时砚的声音低沉悦耳却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她快步走到窗边撩开百叶窗的缝隙往下看正好看见他站在路边等车身侧空无一人。
那个“+1”是谁?还没到吗? 林未晚的心跳像擂鼓手指紧紧抠着窗台的瓷砖。
直到公交车到站顾时砚独自上了车她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却又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磨蹭到办公室彻底空了才背着包走出写字楼。
晚高峰的车流像凝固的河路灯在车流里晕开一片片橘黄色的光。
她没打车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走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个形单影只的叹号。
路过街角的花店时门口摆着的北美红杉盆栽让她停下了脚步。
窗台上那株李总转赠的幼苗还在只是叶子边缘有些发黄大概是她这几天总忘了浇水。
就像她和顾时砚的关系明明有过温暖的萌芽却被她亲手搁置在角落任其枯萎。
“姑娘买点花吗?”老板娘探出头来笑着递过一束洋桔梗“刚到的新鲜着呢。
” 林未晚摇摇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行政部的群消息有人@她:“未晚真不去吗?顾工说要是你去的话他可以开车捎你一程。
” 她的脚步猛地顿住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半天没敢点开那条消息。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是出于同事的客套还是……她不敢深想指尖在“不用了谢谢”几个字上敲了半天最终还是删掉直接退出了群聊。
有些距离既然已经拉开了就不该再轻易靠近。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出租屋在老小区的六楼没有电梯她爬到三楼就开始喘气扶着楼梯扶手歇脚时忽然想起以前加班晚了顾时砚总会开车送她到楼下看着她走进楼道才离开。
有一次她笑着说“你这是把我当小朋友看呢”他当时靠在车门上路灯的光落在他眼里像是盛着星星:“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细节此刻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打开门迎接她的只有满室的冷清。
她把帆布包扔在沙发上踢掉高跟鞋就往卧室走却在经过客厅时瞥见茶几上的相框——那是去年部门团建时拍的合照她站在顾时砚旁边两人都笑得眉眼弯弯他的手搭在她身后的栏杆上指尖离她的肩膀只有几厘米。
林未晚走过去拿起相框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自己。
那时候多好啊没有误会没有隔阂他们是最好的搭档也是最懂彼此的朋友。
可现在连一张合照都成了不敢触碰的禁忌。
她把相框倒扣在茶几上转身进了厨房。
冰箱里只剩下半颗生菜和一盒过期的牛奶她叹了口气从柜子里翻出一包泡面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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